家新闻社,是你们公司旗下的,那些投资商背后没人怎么敢撤资,老头子一直被我安抚的很好,除了你,还有谁能让他这么快发难。”
“看来你也不算太傻。”薄钦将剪下来的树枝丢在地上,左边唇微微上扬。
谭涛一天之间几乎失去了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事业,恨得声音都变了调,“你什么意思,对付我?”
“涛子,这话你不该对我说啊。”
薄钦丢开剪刀,冷漠的踩着一地枝干,“兄弟这么多年,我也没想到你会在我身边安插人。”
“怎么?安排个司机在我身边,想撞死我?”
谭涛神情变了,他微微眯眼,没有否认,“你想怎么对我。”
“一起长大的,不至于闹得这么僵,我就是给你个教训,教训过了,你赔礼道歉,还是我兄弟。”
“今晚上八点,常去的那家酒店,带上谢木一起。”
“对了。”薄钦轻笑一声,提醒道,“忘了告诉你,今晚要是我没见到谢木,谭伯伯可能会收到一个让他心碎的坏消息。”
“大儿子杀了小儿子,这个消息够劲爆吧?”
说完这句话,男人将手机丢在剪下来的树枝上,眼中还带着笑意的进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