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心情极好的抱着靳楠洗澡去。
只不过,靳楠在洗澡时差点又被累死的事,沈放选择性的忘记。
到了第二天,靳楠睡得跟头猪没有区别,就连什么时候被沈放抬上飞机她都没有半点的印象。
醒来时,她已经在高空上面。
揉了揉泛酸的身体,看着身旁神清气爽的某人,她怨道:“你这头饿狼!”
沈放给她按着手臂,说:“那你是我唯一的食物。”
靳楠哼了两声,说:“你敢去找别人试试,我包管让你进食工具断掉。”
“那你放一万个心。”
落地后,第一站是巴黎,靳楠好像瞬间回复了精力,转个不停。
白天还是好好的,但到了晚上,沈放总要拉着她做运动,而且他还不挑地方,只要在私人的房间里面,无论是桌子、床、墙身,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成为他的目标,还可能是初次情结,他还总爱挑沙发来“运动”。
因着此事,日后每当靳楠在看到沙发时,脑子里面都想现出许多奇奇怪怪的片段,脸上都会不自觉地发热,这时她都像逃命似的快步走开。
偏偏沈放却觉得,那里非常好,喜欢得很。
而在靳楠控诉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