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桂兰一时无语,从她年少的时候就一直很排斥这个身份,并不是她不愿意相信,而是这个社会迫使人们越来越科学,而不被科学认同的东西,自然就成了蛊惑人心的东西。
“其实,练觉者所找寻的伴侣本就不可能是普通的人,你虽然从来没修炼,但涂山朴家的血脉永远也不可能磨灭,如果不是有你,又怎么可能会有苍镇钦这样出色的孩子,这种血脉绝无仅有。”
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小言知道。”不管罗桂兰是什么身份,也不论苍舒言的前世是谁,苍舒言对于罗桂兰来说,就是至亲的骨肉。
而这一句话,却令闫时轮浑身一颤,手也不自然的握紧。
之后闫时轮没回答,站起身停顿了有一会便迈步了,离开苍舒言家的前一刻,他还是叮嘱了一句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,这个地方有设下防御,所以这些年来就算是黎娜迦也没想对你们出手,但现在局势不同了,你也要小心,特别是一名长相与言儿很像的少女。”
看着闫时轮离开的背影,罗桂兰的思绪也开始翻涌了,这些年浑浑噩噩的自己何尝不是一种逃避,但现在闫时轮说的对,已经不能再逃了,苍镇钦,自己的儿子承担了太多了,她也应该为苍舒言做点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