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。
老式的小区,房子的间隔并不是很宽,大约也就只有十米都不到的间距,沿海城市的地皮是寸土寸金,这让苍舒言借着月光和闫时轮房内的灯光,依稀可以辨别闫时轮脸上的表情,他听见自己叫他了。
月光倾洒而下,令闫时轮墨蓝色的风衣染上一层光晕,他凭栏而站,身姿硕长透着一股隐隐的寂寞,让苍舒言感觉他是那样的孤寂,让人心疼。
此时闫时轮口袋中的电话响起了,号码是他最熟悉的苍舒言打来的。
“冷吗,这样开着窗户,小心冻坏了。”闫时轮的语调透着一股疼惜。
“你还不是站在露台上,穿的那么少。”苍舒言揉了揉自己冻红的鼻头,声音有点哽咽。
“我只是想试试,是不是站在这里,你真的看得见我。”闫时轮并没解释,其实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冷根本不算什么。
“我看到了啦,你快点进去,要不然感冒了明天就要爽约了。”苍舒言忍不住对着冻僵的手喝了一口气。
“你关上窗,我就进去。”
“好呀,你还会耍赖了。”苍舒言嘟了嘟嘴,却还是很听话,依依不舍的关上了窗户。
“我关上了,你该进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