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发出声音,她很了解闫时轮的听力比一般的人好了太多,所以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,将保温包放在客厅的餐桌上,环顾四周,露台的窗帘被清晨的风吹起了,带来一股寒意。
搓了搓手,苍舒言迈着轻柔的步子向卧室的方向走去,房内静悄悄的,就好像没人一样,令苍舒言有一瞬间,心里很不安。
“阿时,你起来了吗。”苍舒言轻声的呼唤,但却没有得到回复。
不大的两室一厅,房子要比苍舒言家装修的好,不知道是不是杨智城有为闫时轮考虑过,房内的家具十分的简洁,风格也是和闫时轮的卧室十分的类似,但是清冷的让苍舒言心中一寒,闫时轮不在,他去哪里了?
卧室的床铺根本没有动过,书房也根本没人,整个房子透着一股让人忍不住胡思乱想的气息,因为这里至少有一段时间没人住过了,不是苍舒言要这样想,而是她警察的经验让她免不了要思考。
昨天晚上,苍舒言沉浸在闫时轮的表白中,幸福的感觉让她并没有去思考的太深入,但现在不同了,闫时轮昨晚明明说会在这里住,他是发生了什么,让他改变了想法?那为什么又不告诉自己呢?
苍舒言抱着保温包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她很担心,因为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