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也不可能就那么快上门同居了啊……而且自己的屋子一团乱,对闫时轮来说实在太不方便了。
“你家附近也不是买不到房子,早前我就让阿城办理好了。”闫时轮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个问题。
苍舒言没有意识到闫时轮的心机,还抚了抚胸口,捧着脸呼出一口气,这个时候她满脑子就是觉得自己迷妹的过头了,简直丢人丢到家了。
“那阿时明天就会搬过来吗?”
“你想的话,我现在就可以留在这里。”闫时轮侧过脸,低下头,鼻尖划过了苍舒言毛茸茸的帽子,一怔之后才低声说道。
苍舒言还愣愣的在回味这句话,闫时轮那富有韵味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。
“带了帽子,我都亲不到你的耳垂了。”
“阿时,你又撩我。”苍舒言羞涩极了,橘黄的路灯映照着她的小脸成了酡红色,煞是好看。
仿佛“看”见了苍舒言的羞涩,闫时轮的笑声也随之传来,听的苍舒言又一阵心肝乱颤,幸福的感觉就好像被棉花糖包裹了一样,甜到心坎里。
“以后,只准被我一个人撩。”闫时轮就好像宣誓一样,而对于这种认可关系的方式,苍舒言却很受用。
“我用围巾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