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回来了,闫时轮也改变了想法,他走向庭院中的躺椅。
“你料的不错,那个学校确实有问题,七曜之二就是在那跳楼身亡,我到的时候迟了一步,只看见力量被血煞引导而走。”
星见跟着闫时轮的身后,并没扶他,因为他很了解闫时轮,很少会流露出自己的弱点,闫时轮躺下后,偶有低沉的闷咳,星见没多问,但却知道这一次闫时轮的内腑受创严重,就算表面看起来没穿没烂,内伤也需要好几天才能完全复原。
“这学校还有什么不妥的?聚阳的法阵你查到了吗。”也许因为闷咳,闫时轮的嗓音有些沙哑,气息还有点不稳。
“说到不妥,这学校还真是哪哪都不妥,聚阳法阵我还不能确定,但这学校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法阵。”星见在闫时轮对面的藤椅上坐下,但眼神却都在闫时轮的身上,他看的出闫时轮状态并不好,他应该很疼很虚弱。
“学校就是法阵?”闫时轮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“让我为你疗伤,你这样恢复起来太慢了,眼下局势又紧张。”
“之前你已经耗费很多,这点小伤也就是拖延几天,不用担心,我保证这七天之内绝不出手。”
“你这种脾性,我还真难不担心,但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