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马上撤离。”罗子滔沉声,下了命令。
在闫时轮挂断电话之前,他所听见的就是罗子滔的命令, 也是他不得不逼迫罗子滔选择保护更多的人,留在现场,只会搭进去更多的人命,虽说这种选择太过残忍,但闫时轮深知刚才离开的那道邪气如果回归,必然大怒而杀人泄愤。
“先生,他们真正会撤退吗?”林朔风虽然不忍心,但却明白留下只是增加无谓的牺牲,他相信闫时轮的判断,更亲眼见证了这道门叛徒邪恶的心。
“用我名号,他们不得不撤离。”
“先生一直都这样背负恶名吗,是不是总会有人有微言。”林朔风可以想象出,并不是那些人无知,而是不同的领域总会有无法理解的事情,而且这些人本就是为了救人而存在的职业。
“名声,很重要吗?”
“我明白了,先生那这里这些要如何解决?”
林朔风还听得见在这诡异黑暗的空间,充斥着各种摩挲的声音,令人不由的汗毛倒竖,他虽然知道是什么,但如此庞大的数量却还是第一次遇到,更何况人在不知道出路的时候心会变得更不安。
“跟我走吧,他们不敢攻击。”闫时轮很少会真正使用手杖探路,而第二次见到苍舒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