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不过是献祭品,昨天那第一个死的人,才是关键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闫时轮并没回答,随后只是行至那面特殊的墙体之前,抬手缓缓的触摸,林朔风本以为闫时轮的动作是在找寻自己的手杖,不由的出声提醒,但是他却发现,将手杖收回的闫时轮,他的手还是紧贴那面看起来极为诡谲的墙体。
“剖开这面墙,你们就能明白。”
“不可以,你们不可以,你们没这个权利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活,那我真不介意送你一程。”闫时轮的声音犹如寒冬中凌冽的风,吹入方大同的耳中,令他不由的一阵战栗。
“这墙里面到底有什么?”罗子滔不由的抬步靠近那特别的墙体。
那是一堵仿佛由冰块垒砌的墙体,就算你不靠近,也可以感受到丝丝的寒意,越是接近越是令人有一种血管被冻住的感觉,你甚至感觉你的面孔都开始僵硬了,用手触摸敲打,你会感受到,这是一堵很厚的墙体,但却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。
“罗子滔,这所医院的背面是什么地方?”闫时轮不答反问道。
“背面?你指什么意思?”
“我想起来,我想起了来了,老大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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