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舒言在见到罗子滔端着盘子出来时,便上前扶着闫时轮,还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双手检查了个遍,虽说上面有着不同的伤痕,指尖也比普通人粗糙了许多,刺的她的心生疼,但至少没新增伤痕,这让苍舒言稍稍的安心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
对着苍舒言,闫时轮始终都是极其的温柔,直到她轻轻的揉搓完那些陈年旧伤,闫时轮才握紧那对小手,她的手与过去不同,他更喜欢现在的她,他也更希望苍舒言不要去面对那残酷的命运。
“时轮我今天来,实在是这案子真的必须阻止了,现在又死了两个人,丢了三个孩子,那两个人还是水岸花园案件里的承建商和检验员,上头已经要求必须在七天之内解决,廖局也是实在没辙了,这沈岩被褫夺封号,你又……”
原本罗子滔还想说闫时轮也撂挑子不干了,但是被苍舒言一个眼刀,直接把没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,而这一下的沉默令闫时轮,不由的侧耳似乎在等待,却只有干巴巴的咀嚼声传入耳内。
“怎么,牛排太老了?”
“连我吃牛排你都听的出?”罗子滔胡乱的用袖子抹了一把沾满黑胡椒汁的嘴巴。
“你觉得味道怎样?”闫时轮似乎很专注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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