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印记,用力的嘬了一口,直到出现一个红红的小草莓,才满足的舔了舔唇。
“好像,刚才你还说,大庭广众……”闫时轮无奈了,原来不太相信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一点,现在却妥妥的相信了。
“怕什么,反正我不去看,等于看不见。”苍舒言此时脸不红心不跳,镇定自若的继续端起第二盘提拉米苏,感受着浓郁醇厚的巧克力与面粉鸡蛋的完美融合,口中丝丝棉滑,心中则是滴滴如蜜。
“那么大胆,不过,我喜欢。”闫时轮说的很轻,轻到苍舒言还来不及听清,但她却不追问了,因为她很明白,闫时轮如果愿意,自然会说给自己听。
“阿时,你是医科毕业的吗?”
“这是相亲式的互相了解吗?”闫时轮轻轻一笑,问道。
“讨厌,难道自由恋爱不需要相互了解吗,我想听你说。”
“是,我是医科毕业,主修临床心理学。”
苍舒言真的很难想象,像闫时轮这样的盲人,要考入医科是要付出多少的努力?不仅如此,医科一般也是很难接受一个盲人学子,而闫时轮从十五岁也就是初中的时候,就已经失明,这中间付出的汗水,苍舒言觉得对比自己,过去的自己活真是混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