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?怎样?”闫时轮好像还是故意的,对于这种相处的模式,他似乎乐此不疲。
“我就改吃素了,哼。”苍舒言纠结了半天,憋出了一句惩罚性的话语,却换来闫时轮爽朗的笑声,如果不是闫时轮算弱势群体,苍舒言一定会跺他一脚后,甩手就走。
“现在你还不能吃素,身体还需要好好恢复,怎么样,伤口没什么问题了吧。”闫时轮虽然语气中还有笑意,但却是真真切切的关心苍舒言。
“没事了,我都好了,不信你摸摸。”
苍舒言也很清楚,闫时轮的不便,主动的牵起他的手,引导着让他感受到自己的伤已经恢复了,也让他可以不用再为自己担心。
手下的触感是滚烫的,不是苍舒言的伤口真的灼热,而是闫时轮的心不断的发热,指尖摸索着那狰狞的伤口,幸亏苍舒言的头发微卷,即使少了这一片发根,从外观上来说,影响应该也不是很大。
“少那么多头发,头秃了穿上礼服也不漂亮了。”但闫时轮却忍不住逗弄苍舒言。
“哇,我不管秃头你也要带我去,说好了不许耍赖。”
苍舒言一想到,也许会是另外一个温柔而甜美的女孩陪伴在闫时轮身边,她的心就开始h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