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记忆中好像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变化,如果要说变化那就是十多年来日新月异的社会变迁,改变了母亲的服饰。
对于这种感受,苍舒言觉得有些怪,明明都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,为什么变的那么模糊,连外婆的姓名,样貌,年纪都完全记不得了,记忆仿佛就像是黑板上的字,被谁抹去了一般,而所说出的这些话,只不过来自之后母亲的不断讲述。
“禺山县?那离这里确实有些距离。”
闫时轮无法看见苍舒言茫然的神色,只能从她毫不犹豫,思路分明的阐述中去感受她的心境,苍舒言的话并没让闫时轮发现有什么不妥。
但禺山县这个地理位置,却令他有一些熟悉之感,然而一时之间他也回忆不起,这个地点与苍鬼一脉又有何关联?假如闫时轮并不是盲人,他就能发现苍舒言神色中的迷茫,或许接下来就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过程。
“那……那你一直都在靖海市生活吗?”苍舒言还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闫时轮,语调也变得有些不顺,她不敢叫的太亲昵,她也怕闫时轮会不喜欢这种轻浮的态度。
然而对于闫时轮的过去,苍舒言很想了解,因为她认为,只有了解一个人,才能真正的走进他的内心世界,也只有这样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