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走动,形迹可疑,我们原来推测是不是要和什么人接头。”
“一直转了大约有二十分钟,也就是凌晨一点零五分左右,钱斌的神色从原本的不耐突然变的很伤心,那种悲伤让我感觉眼泪会忍不住出来,另外两名男警员也有悲伤感,但好像没我体会的深。”
“当我们正在诧异的时候,钱斌突然扯了一根藤茎,朝着自己的咽喉一下扎进去,表情还变得十分欣慰和满足……”
女警一边描述,闫时轮此时也站了起来,行走的方向正是尸体倒落之后,脚的朝向,他手中的手杖此时也已经展开,偶尔会在地面上点触几下。
“现场的相思子,有的是被死者倒下压倒的,有的是我们冲进去检查,和救人的时候踩到的,当时场面很混乱,我们有及时通知救护车,但是救护车还没到场大约一点十五分左右,钱斌就死了。”女警一口气说完经过,感觉嗓子也有些干了,呼吸也有点不顺。
闫时轮可以听的见女警胸口微微的起伏声,明白她也许是太过震撼,也许是一时间急促的说话导致,但面对如此诡异的死亡,闫时轮所表露的情绪却是很悲伤,且很有感触。
“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,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