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恐惧与无助,苍舒言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彷徨,就好像邮轮在大海上失去了道标,不知道接下里的人生之路要怎么走,紧紧贴着玻璃,即便想要忍,眼泪却已经迷糊了双眼。
“情况怎样?病人的生命体征有没变化?”一道苍老的声音字身后传来。
“王博士,没任何迹象,脑电波依旧没有丝毫的波动……”值守的护士语调十分的哀切,听的苍舒言抹去眼泪的手都不住的颤抖。
“市局的廖局长已经赶来了,你们都准备一下,稍后他要亲自进入的。”
苍舒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廖局长可以进去,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一同进去呢?
“王博士吗……我是苍舒言,是闫时轮的同事,我们局长来了,我是不是可以一起进去?”
“你就是那个脑部受损的女警?”王博士的眼神中有一抹惊讶闪过,随即又恢复了正常。
“是的是我,闫时轮他怎么样了,为什么会一直不醒,他会不会……”苍舒言无法再问,她只感觉自己的心,自己的唇都在颤抖,舌头似乎也变得麻痹了。
“病人情况很特殊,而他的身份也很特殊,除了你们的局长,只有更高阶层的领导才能进入,你也是病人,现在应该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