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心的罗子滔发现不仅是闫时轮,连苍舒言身上都有已经干涸的血迹,这代表他们两人都有可能受伤,但眼下闫时轮看起来情况比较令人担忧。
“他……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受伤,是不是有隐瞒,但之前我被砸到头,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,好像是他帮我处理过伤口的。”
苍舒言回忆着,但却没提自己奋不顾身的抱住闫时轮那一段,更没提那一幕她看见闫时轮神色中所闪现的一丝无助,原来他也有这种情绪,他也不是万能的,他是不是之前就受了伤,却并没说出来,所以现在才会昏迷。
心有如擂鼓砰砰的震动,震的苍舒言除了用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气来平复,她不知道怎样安抚自己这样焦躁的情绪。
假如闫时轮有什么意外,她要怎样面对自己,昨夜他们之间还闹的不愉快,是自己不想理睬他,如果他这样挑衅自己,是为了维持自己的意志力,是为了活下去,那自己是不是害了他。
“医生,他怎么样了,为什么会一直叫不醒,他是不是有哪里受伤了,是我不知道的。”
苍舒言焦急的模样落在罗子滔的眼中,变得那样的刺目,她连自己都不顾了,她的眼中只能看见闫时轮,虽然罗子滔从不认为闫时轮有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