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男人,他代表着救赎,却惩罚着最黑暗的灵魂。
奔跑的男人,身躯终于倒落了,随着微弱的呼吸声逐渐消失,躺卧在芦苇荡里的男人终于不再抖动,生命如同被风熄灭的蜡烛一般。
雨还是落了下来,干枯的尸体上红艳艳的芦苇花随着雨水慢慢的消散,风依旧未停,成片的芦苇花被压弯了腰,经历雨声的拍打,细细的听仿佛是人的呜咽声,苍凉而悲切。
夜逐渐恢复如初,只余下雨淅淅沥沥洒落在水面上的声音,在同一片天空之下,相距不算远的靖海市中心位置,此时依旧是霓虹闪烁,即便是在午夜,混迹在夜店,酒吧的年轻人还是络绎不绝。
而在那一处最高的大厦顶上,有一条孤寂的身影,静静的矗立着,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,雨似乎也不敢打扰,直到一名黑衣男人手持黑色的伞,缓缓的向屹立不动的人影走去,你才会发现原来那并不是雕像。
“墨斯大人,雨下大了。”黑衣的男人微微弯曲的上身,十分恭敬的动作,而伞足够为两个人遮挡了逐渐变大的雨。
迎风而立的男人,很年轻约莫二十七八岁,一身深蓝色西服,光洁白皙的脸庞,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,绝美的唇形,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副漆黑的墨镜,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