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中有很大的不同,她原以为,他病得都快要死了,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,走两步都要喘一喘的,哪曾想——
顾星河揉了揉滚烫的脸,强迫自己不再想。
“走吧。”
秦衍轻声道,顾星河点点头,余光偷瞄着秦衍。
他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矜贵,刚才的旖旎更像是梦一场。
顾星河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,跟着秦衍下轿撵,脚刚踩到地面,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。
抬起头,撞入他如大海般深邃的眼。
有期待,有欢喜,被他隐藏得很好,但她还是发现了。
顾星河一笑,紧紧握住了他的手,与他并肩走路。
刚走几步,顾星河便笑不出来了。
秦衍带她来的地方,特么的是个青.楼。
莺歌燕舞,靡靡之音不绝于耳,还有大胆的姑娘与龟奴,想要凑过来,来拉她的手。
“!!!”
秦衍这是带她来逛青.楼?
不对不对,秦衍说,带她来见一个人,这人是青.楼里的人?
蓦然间,顾星河想起秦衍派人给她送的芙蓉酥,。
白夫人说,芙蓉酥是倚醉园的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