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同时也觉得,她现在已经是秦衍未过门的妻子了,再等几日过了门,便会与相府没有任何瓜葛,她的存在损害不了任何人的利益,为什么一定要对她下手呢。
还冒着得罪秦衍的风险下手?
要是宣平帝真的把她要了去,这世人难以容忍的夺妻之恨,秦衍忍得了吗?
恍惚间,顾星河好像明白了什么,原本紧紧攥着衣袖的手,此时慢慢松了下来,道:“世子,有人在针对你?”
更确切地来说,是挑拨秦衍与相府、与宣平帝的关系。
她与秦衍的婚事闹得这般大,她与秦衍之间,无论出了任何风吹草动,都会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,更别提,去了一趟皇城,就被宣平帝纳为宫妃的事情了。
秦衍颔首,目光落在顾星河脸上,她眉间轻蹙,有些紧张,倒是比刚才与他疏远着距离时顺眼多了。
顾星河道:“那你知道是谁吗?”
秦家为国之栋梁,早些年也曾嚣张跋扈过,可如今,秦家儿郎大多战死,只剩下秦衍一个病秧子,什么样的深仇大恨,看到秦家这副惨样,也该消的差不多了。
至于这般处心积虑算计吗?
用的还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计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