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她一面后,想起了顾相,去查了她的身世。
不过像谁都无妨,长得好看就行。
顾修承见她进来后,淡淡地瞥了一眼后,目光又落在桌上的奏折,对她的到来,对她的过去,对她此刻坐在这,丝毫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
就像是,她出府转了一圈后,又回来了一般。
顾星河在心里为顾修承的淡定束起了大拇指。
没有抱头痛哭说自己当年的粗心大意,也没有一脸嫌弃说着她败坏了顾家的名声,这样的淡淡的就很好。
简单说了几句话后,顾修承便以公务繁忙为由,让顾星河自去下去休息。
听到这句话,顾星河差点被茶水呛到。
巴巴地派小侍从把她叫过来,就说这么几句不痛不痒的话?
扪心自问,顾星河觉得无论是在智谋上,还是城府上,跟都顾修承相差太远。
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,耍心眼就没甚意思了。
以顾修承的阅历心智,她转转眼珠,顾修承就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这种情况下,拐弯抹角便显得很多余了。
顾星河开门见山道:“顾相,数年前,我为何流落王府,母亲又为何难产而亡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