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惯了的侍从,习惯了的熏香,时常含着的蜜饯,也一同带了过来。
侍从们捧着熏香袅袅,手托着蜜饯,蜜饯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,轮椅吱呀吱呀地被推了过来。
李夜城从侍从手里接过锦帕,蒙在手上,便准备把他抱到轮椅上。
“停。”
鳞片的盔甲相撞,发出细碎的声音,李夜城停下了动作,秦衍面无表情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弄得他跟个瘸子似的。
虽然这种事情,以前在王府经常上演。
李夜城觉得他太矫情,一个大男人,动不动就坐一轮椅,像什么样子?
后来有一次,李夜城与林文启在外面疯完回来,一身的血腥味刺鼻,大刺刺地来找他。
秦衍身体弱,脾胃更弱,闻到那味便受不了,偏李夜城跟林文启是喝了酒之后过来的,闹闹哄哄地要把他从轮椅上拽下来。
酒味与血腥味相撞,秦衍面白如纸,刚被林文启从轮椅上拽下来,便失去知觉了。
林文启以为他世子脾气又犯了,故意趴在地上不起来,站在一旁哈哈大笑。
李夜城比林文启细心那么一丢丢,俯下身,伸手去探他的鼻息,醉醺醺间,发现他气息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