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想顾相时不时想要削藩的想法,秦衍几乎都有些期待接下来的画面了。
顾星河问掮客要了纸和笔,研磨铺纸,写了几行字。
穿越这么久了,她也学了这个时代的字,虽不能说极为漂亮吧,与自幼习书写字的人相比,但也勉强能入眼,属于中等偏下的水平。
写好之后,顾星河带着佩饰和大字出了屋,顾章则想要陪着,被她果断拒绝了,只让顾章则远远地看着,并不让他过来,怕他身为世家子弟的骄傲受不了。
开玩笑,当街叫卖这种事情,还是让她这种时刻敢于突破自我的人来做。
若换了顾章则,只怕一天过去了,憋得满面通红,也吐不出半个词。
顾星河找了个热闹的地段停下,打开大字报,平铺在地上,再把带着相府标志的佩饰放在上面,掐了一下大.腿,酝酿了几滴泪,凄凄惨惨戚戚地叫开了:
“小女子家道中落,无处容身,万般无奈,只能忍痛卖家传宝玉。”
街道的商贩都是固定的,贸然来了个叫卖的小女子,还没交保护费,地痞流.氓里哪里忍得了,捋了捋袖子就准备教那个没规矩的小女子做人。
刚走到顾星河身边,瞧见了那几行大字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