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道那早死的秦孟英有甚好的,让你守了这么多年寡,如今好不容易又要嫁人了,你可别闹什么幺蛾子。李不言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,心狠手辣,阴险狡诈,也不知道陛下看上了他哪一点,弄得我都要让他三分。”
嘉宁公主垂眸不语,御医开了药,交到侍女手里,让侍女去煎药。
华阳公主问御医:“碍不碍事?会不会留疤?”
御医抚着胡须,道:“回长公主的话,嘉宁公主的伤口不深,倒也不会留疤,只是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华阳公主道:“别磨磨唧唧的。”
御医看了一眼脸上无悲喜的嘉宁公主,忧心忡忡道:“只是公主大婚将近——”
“知道了。”
华阳公主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下去吧。”
说了跟没说一样,又没有解决的方法,还不如不说。
御医垂首退下,华阳公主道:“这群人,不求有功但求无过,也不知道陛下养着他们有什么用。”
府外来给秦衍贺喜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,其中不乏朝中重臣,且此次是秦衍第一个侍妾,接受勋贵们的祝贺也是应当的。
侍从们想了又想,终于硬着头皮来找嘉宁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