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了出去,江钊跪在地板缝隙间,把残余的血迹涤除洗净,两个眼瞅着那些边边角角快要看成了斗鸡眼,毛巾的布头挂住地板破碎的裂口留下一抹蛛丝马迹。
抬头看看天空,层云脱力下压,离地面很近就是下不来雨,炙烤在其间的江钊深受其扰,她上了公交,车上的冷气吹得她昏昏欲睡,一不小心坐过了站,她又往回走。
那栋房子在路边,濒临城区,比她住得还偏些,如此闷热的天气整栋楼只有一扇窗户轧得严实,每一个洞起的窗口都是些鬼祟的笑脸,吃人不吐骨头。
江钊看了看门牌号,深吸一口气,做贼似的将耳朵凑上去,自然是什么也没听到,放在门上的手却自己动了,原来门没锁只是拿一张椅子抵住了门口。
江钊推开门,低垂着个眼,不敢抬头看,怕看到什么太有冲击力少儿不宜的画面,味道却还是窜进了鼻子,她奔到窗口推开窗户让室内空气流通,拨通了急救电话。
最后来到黄老板身边,黄老板看她的第一眼,眼中带恨。
黄老板的脸扭曲得不像人类,鬓角细细冒汗,死死掐住江钊的手劲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,狠狠的说:“不要告诉你姐姐。”
在医院,江钊拉过一张有些瘸腿的小板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