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覆水难收,破镜难圆,难不成埋下了一个伏笔,这是在暗示她一场经营一场空。她反应过来,再一看她们约的地方也不对,十赌九输,秋姐要是赢了钱,心情好还另说,要是输了,不正好碰在枪口上。
一进麻将馆,秋姐在靠里一桌,皮裙下白胖的腿伸出老长,她的下家摸一摸牌就看一看那条今夏刚褪过毛的大白腿,秋姐大大方方敞了腿,果然不愧是手底下坐拥多个小姐的领军人物,下家鬼迷了心窍,一对硬生生拆了给打出去,后悔不迭,悔恨耽于眼前一时美色。
他的对家背对着江鹭,一看竟有些熟悉,江鹭就惊喜的喊出了声。
“黄老板。”
那人把头一掉,白面皮,听见人喊,先一笑,亮出一口很白的牙,眼皮子却有些塌,一来年纪已经不小,二来似乎有些乏累,比上次江鹭见她脸又瘦了一些,一张唇越显了丰厚。
秋姐招呼着:“你来了,先坐会,牌还没打完。”
看了一圈,满满当当挤着人,要她坐哪里,腿都撑不开,烟屁股和老痰吐了一地,江鹭嫌脏,空气也不是太好,摆明了秋姐有心把她晾在那里。
还是麻将馆老板热心肠把屁股下坐的一张凳子换给了她,凳子不是白换,她的腰被掐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