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可以答应。
也是个视电影为生命的人，当初拍摄《悯生》就是倾家荡产，后来《悯生》获奖，他一朝成名，无数人想要和他合作，可他只是不肯。他要的是很纯粹的东西，不想被金钱玷污了。就像找不到理想的女演员，他就宁愿压在手里不拍。
梁音却没有立即答应，剧本是好剧本，难得一见的好剧本，可是她还需要考量。
……
等到腊月二十八的时候，若娜也终于要离开。她终要回老家过年，这两天留下，也只是为了陪她。
走时倒也让梁音一起跟她回去，梁音没有答应。
等到下午的时候，小田也离开。她原本想要明天再走，梁音怕她路上堵车，只是让她尽早回去。走时给她订了机票，还不忘封了个大红包。小田的工资还从钟嘉年的账上走着，可是她有自己的心意。
她也想着如果小田愿意留下，她也总得把她的关系从钟嘉年那里转过来。
两个人一走，整个房子又安静下来。街上的年味越来越重，所有人都在归家，可是她已没了家。
梁音望着窗外，深吸一口气，这两天一直挂着的笑容也终于落下。
手机上又发来周见琛的消息，“在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