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见,是你将这瓷瓶掩埋于泥土之中,是不是想让我将人叫来,你才肯认下。”顾潋清的冷言冷语让翡翠的脑袋一下子变得空白,颤抖着身子伏在地上。
“是…奴婢埋的。”翡翠哭泣,将头抵在地上。
“是何人指使你做这等害人之事的?”顾潋清见她承认了,冷笑着将瓷瓶搁在了桌子上。
翡翠知道江明月的手段,若此刻供出了她,她必定会让自己和哥哥一家人都不好过,喉咙哽咽着才缓缓道:“是奴婢一人做的。”
乔娇婵从他进来到现在都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,拿起桌子上的瓷瓶问道:“夫君,你到底在问什么?”
“还不明白吗?你滑胎根本不是璇衣的罪过,而是有人在这瓷瓶里多放了一味药材,让你闻了之后更容易滑胎。”一想到乔璇衣被这一群女人害的回了娘家,便心疼不已,可当时他也只好这样做,不然奶奶她……可能让他休了璇衣。
乔娇婵听着浑身颤抖起来,“夫君,你……你说的是是真的吗?分明是……是乔璇衣害的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“你问她!”顾潋清疲惫的靠在椅子里并不想多言,干脆闭上了眼睛。
乔娇婵捏着瓷瓶附身看跪在地上的人,“你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