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地阖上了门。
铺子才刚开,顾潋清便头一个上门,娘子抬眼一瞧,笑道:“公子这么早就来了。”
顾潋清左右看了看,随即问道:“那瓷瓶中多出来的一味,娘子可闻出来了?”
“公子原来这样着急。”娘子颇为意外,拿了瓷瓶放在上头,“奴家闻出来了,只不过只知道这名字,至于什么作用,怕是公子要跑一趟药堂了。”
顾潋清一手捏着纸另一手将瓷瓶放进了衣袖中,找了一家药堂便进去。
里头大夫正在诊脉,写完单子让病人去一边领了药之后道:“下一个。”
顾潋清对面而坐,却没伸出手搁在软木上,大夫捋着胡子道:“这位公子这是……”
顾潋清将宣纸往他面前一放,“还请大夫替我解释这味药材到底有何用?”
大夫将宣纸上的字一瞧,脸色顿时变了,瞪大着无神双目道:“公子这是何意?”
“这……有何不妥之处吗?”顾潋清尚在疑惑之中,大夫却拿起纸将他拉往了一边。
“公子,”大夫指着宣纸上三字道,“这可是害人滑胎的药,公子为何问这味药材。”
顾潋清眼神凌冽,“当真?”
“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