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活最要耐性,乔璇衣靠着窗边绣,顾潋清时而看累了眼睛便抬头看她几眼,那做针线活的模样正经的很。
想着上回乔娇婵也坐着针线活,却看着不太惬意。
这一绣就是好几个时辰,等乔璇衣放下针线就看见顾潋清靠在床沿儿上睡着了,她抿着唇笑,走过去将他手中的书抽走,替他盖好了被褥,拿着那本书随意翻了翻之后搁在一旁的桌上。
乔娇婵躺在软塌上皱着眉头问道:“打听到消息没,这么多日子了,乔璇衣在里头干了些什么知不知道?”
“奴婢……打听不到。”翡翠只得无奈地回。
“打听不到?我要你有什么用?连这点小事也打听不到。”乔娇婵瞪着圆鼓鼓的眼睛,瞪着翡翠。
翡翠也想过法子了,可是顾潋清门口始终只有昭和守着,但昭和这人木讷,她好几次借着乔娇婵的名头送去东西,想进去看看,但都被他拦在了外头。
“少爷身边的小厮不让奴婢进去,奴婢无法看到。”即便是问,昭和也说不知道,多次交代自己只是个在外头看门的。
乔娇婵扶着额头心中甚是恼意,丫鬟给她捏着腿,不一小心摁的用力了,乔娇婵疼出声,抬腿就是一脚,将丫鬟踹倒在地上,“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