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来人,却见那人突然起身走向床榻,乔璇衣都屏住了呼吸。
顾潋清将她一把扯了起来,月光之下总算看清了人,乔璇衣诧异地道:“爷?”
这一句话,惹得顾潋清愈加不悦,“你还希望是谁?”
难不成还希望是那该死的房止朔?!
“妾以为……是个贼……”乔璇衣这才轻声回道。
“这丝绢为何会在他手上?”顾潋清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让乔璇衣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乔璇衣道:“昨夜在殿上妾喝了些酒便去了外头吹冷风醒酒,正好入了一片梅花林,便赏了赏梅花,走得太急便落在那里了。”
顾潋清看着她清亮的眸子,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乔璇衣使劲点了点头,“酒醒之后妾还在想丝绢去了哪儿呢。”
听她一番解释完之后,顾潋清听着不知为何松了口气,之前乔璇衣嫁给他全然是因为喜欢他,可现在突然跑出个房止朔来,顾潋清突然有那么几分不肯定了。
手腕上的施力一松,顾潋清转而将她抱紧在怀里,耳边有他温热的呼吸及话语说:“这丝绢下次再丢,我可不轻饶了你。”
说罢,顾潋清将丝绢塞进了她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