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疚的情愫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,他皱眉道:“怎么?你还想冤枉别人动了手脚不成?”
“贱妾只是想说明自己冤枉,根本不知道定情信物的所在,更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贱妾的房间里。”乔璇衣的目光突然变得尖锐。
“可事实证明!它就在你房间里找到的!我看你是执迷不悟了吧,也罢,闭门思过半个月再来好好说话!”顾潋清气得直甩袖子而去,乔璇衣满腔的哀怨没能完全发泄,一口气憋在心头甚是痛苦。
尺素将热水准备好,让乔璇衣洗了一身澡,寒气倒是全都驱逐了,可因在雨里头待的时间也不短,脑袋有些昏昏沉沉,便早早地上了床榻歇息。
一觉睡醒过来,已经夜幕降临,屋里头蜡烛没有燃起,乔璇衣觉得口干舌燥,便喊着:“尺素……尺素……”
尺素听见主子的声音,马上就进门,将水递给她喝完,无意间触碰到了乔璇衣的脸颊甚是滚烫,尺素大惊:“小姐,你莫不是伤寒了吧。”
这大晚上的,府门早已关闭,下人不得私自外出,尺素想着要不要去请示老夫人,却被乔璇衣劝住了。
待到翌日医女来,烧的越发的糊涂了。
医女看了看乔璇衣的模样,转而问尺素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