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,她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新的爸爸,她对于爸爸这个生物体还怀着极大的恐惧。但妈妈在不久之后,就带着她搬离了小平房。
依旧除了她,什么都没带。
新的家里很大很大,有大大的院子,布置的粉红的房间,让房间冬暖夏凉的空调。
还有一个恶狠狠地看着自己,并且转头就将玄关处的花瓶摔烂的漂亮姐姐。
然后新的爸爸,就出手打了那个漂亮姐姐。
她顿时觉得漂亮姐姐跟她一样,不,漂亮姐姐甚至比她还要一无所有,她还有妈妈,但姐姐只有她自己。
所以她将姐姐划入到她的阵营里面去,但姐姐对她的抵触感很强,总是不跟她讲话,面对她的时候表情还很不耐烦。
妈妈也跟她说,不要跟这个姐姐来往太多,她不是自己家的人。
只有她知道不是的,在大人都不在家的时候,她发了高烧,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的时候,姐姐会以极其不耐烦的语气说她是个麻烦鬼。
然后就洗了毛巾,在她身上一遍遍地擦拭着。
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,看到姐姐眼下一片乌黑,就随意地这么趴在她的床边睡着。
眉头皱得高高的,连睡过去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