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卖力地在房间内的人身上游走, 用尽了力气, 可依旧降不下来他们的体温。
房间内,灯光下, 两个人一坐一站。
一个笑,一个痛。
激扬的情绪促使他们血液沸腾, 凉得刺骨的风不能带走他们分毫温度,体内热血澎湃,导致两个人的脸都有些红。
皮皮渐渐不再痛。
脑海里模糊的影像也停了下来, 她仔细回忆, 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但她知道,她忘掉了一些很重要的事。
余是的笑声也停了下来。
他整理着堆里在大腿上的衣物, 一一穿好。
“你一定很奇怪,为什么我没有丧尸化,对不对?”他说,低着头, 眼睛落在地上的纸团上。
纸团被胡乱地揉搓成一团, 孤零零地躺在地上。
皮皮看向他。
他腰板笔直, 四平八稳地坐在座位上。
没有她想象中因为丧尸化带来的痛苦而打颤的画面。
就好像……
他根本没有被丧尸化一样。
她惊愕:“怎么会?!”
第一反应是毒剂是假的。
“毒剂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