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车窗全都摇上,声音不重,大部分时间都在看路,偶尔转过头来看皮皮几眼:“兰姐和您说过我们的计划了么?”
皮皮点了点头。
“我可以破了余是的防护罩。”她直说了成果。
沈周越笑了笑。
他很爱笑,大多时候都是笑着的,笑意不多,更多的是客套。
“那可以把计划精细化了。沈青让已经安排了行刺的时间地点,就在他和汤婷的婚礼上,我们对余是下手,具体……”
皮皮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时间不多,有话就开门见山了。”
“有话尽管说。”
皮皮看着前方的路:“沈青让不能信。”
所以具体的计划并不能按照沈青让提供的来。
“为什么?”他向她看过来。
皮皮接收到他的视线,回望回去:“你也不信他不是么?不然就会任由我去原定窝点,而不是半路截下我了。”
他怔了一瞬,轻笑:“不愧是长盛的首领,很聪明。”
皮皮不遮掩,态度很明确。
沈周越也选择了坦白。
他主动向皮皮简单说了下他和沈青让的事情。
“我一直和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