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痛几分,她就痛几分。
“唔……”她低下头,眼泪险些流出来。
牙疼要不要人命她不知道,但蛋疼一定会!
木板前面的大可:“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。
他怎么好像听到了呻吟声?!
皮皮这次没公报私仇,她轻手轻脚把毒挤了出去。
从这事儿上下黑手行不通,根本不是虐余是。
是在自虐。
终于把黑色的毒液挤了出来。
皮皮把需要上的药和纱布推到他身前:“上药。”
没了性命之忧,皮皮不会再管他了。
余是摸了药,连讨价还价都没有,径直抹在伤口处。
“不开心?”他出声问她。
皮皮背对他坐着,拿消毒水擦拭着双手:“你来找我是为了长盛归顺逍遥的事儿吧?”
“唔。”
他只回了一个暧昧不明的音节。
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