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耐心劝导似是见了效,余是黑密的睫毛颤了颤, 而后缓缓睁开眼。
余是侧目, 眼神轻飘飘地投向大可所在的方向。
大可被他看得一愣,他似乎在看自己, 可是仔细看,却发现他的焦点在他后面。
他转过头去,眼神顺着余是的视线往后走,最后停在远处一道纤细的身影上。
是皮皮, 她背对着他们站着。
离他们相当远, 几乎站在了洞口处。
似是察觉到他们在看她, 她微微侧过一点身,向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皮皮的视线才将将扫过来, 大可身边那位任由他说破天都不带回一个字的男人终于开了金口。
“你怎么来?”他说。
惯有得平淡, 没什么情绪。
大可回头,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你不是说帮我治疗么,你要怎么来?”他重复一遍。
他当了大可许多年的领导, 大可对他的敬畏已经磕到了骨子里。
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不耐,大可却很紧张。
“不是用嘴把毒吸出来么?”大可微低了下头,错开了余是的视线利:“当然要用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