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里的针管,出现在了他的掌心。
“我来。”他说。
他看着她,一入既往地温柔。
皮皮不能动不能言,她直直盯着他,目光闪动,眼眶湿润。
她不停地眨着眼,很用力。
那是她生气时常有的样子。
“我就任性一次,就一次,就这一次。”他对着她笑,眼弯弯,嘴也弯弯:“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。”
皮皮鼻子一酸。
眼里的泪缓缓流了下来。
眼泪行至她脸颊时,他凑过脸来落下一吻,舌尖将她的泪卷起,微苦,却也很甜。
他直直望着她的眼。
向以往那样笑着,把偏平的袖珍针管扎向了自己。
“呲——”
针管没入他的颈。
液体才进了一半,他就痛得浑身一震,紧接着,皮皮身上的控制力没了。
俩人有蛊相连,他痛几分,皮皮就痛几分。
“奥利奥!”皮皮顶着剧痛走过来,想抢夺他手里的针管。
他一直在抽搐,眼睛已经在往上翻,明显神志已经出现问题,他用力按下推管,在皮皮扑来的瞬间,把整管液体全部推入了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