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过, 皮皮却没感到轻松。
他原本就没打算从她这里得到答案。
她为什么要跑、什么时候发现他的杀心根本不重要, 因为他已经明白,甚至比她自己都还要明白。
他说这些,只是在敲打她。
他要她知道, 她是越不过他去的。
余是始终盯着镜子,通过镜子将她脸上每一寸细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。
她此刻完全没有刚才同他翻云覆雨时那般放松,周身透着兴致缺缺的颓靡之色。
“兰姐得留下。”他说。
他语气轻柔且淡,很容易给人产生温柔的错觉。
皮皮曾一度被他蛊惑,以为得到了他的宠溺,那时她忽略了他眉宇间的漠然,尽管他的所作所为乍一看对她还算不错,可其实他的眼神总是冷淡的。
皮皮抬头看他。
眼神交织在一起的瞬间他勾着嘴角笑了:“你和她感情那么好,万一你有去无回,我就当你死了,为了不让你一个人寂寞,到时候把她送下去陪你,也好有人和你做个伴儿。”
“……”皮皮仿佛被人揪住了头皮,压制感一波一波地袭来,她有些喘不过气。
威胁。
相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