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晚得玩完。”
余是挑了挑眉梢,反诘:“危险?”
“嗯!”皮皮点了点头,很确定地说:“特危险!”
余是哼笑一声,似是听到一个离谱的笑话:“你不会有事。”
皮皮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,什么时候了还不认账:“两次了啊被丧尸……”
“我在你身后。”他说,声音平而缓,音色和平常别无二致。
这话容易让人浮想联翩。
落在皮皮耳里,生出许多深意和柔情来,有如古时战场上振奋人心的鼓声,声声传入她耳中,让她愣了一瞬。
“……”
“我不会让我的女人死在我身边。”余是身体向后仰在沙发上,坐姿随意,眄视指使:“那是对我男人尊严的挑衅。”
因着他最后一句话,皮皮相信了他。
虽然这话不中听,还打碎了她一瞬间旖旎的幻想,但她知道是实话。
无关乎喜欢与讨厌,只要她名义上是他的女人,他就不会任由她随随便便死在他跟前。
皮皮垂头丧气。
她拿不下余是,她感觉不到他有半点儿会为儿女情长所困惑的意思。
她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