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还有一个,现在成了遗腹子,甚至爸爸都不知道的存在。
“或许还活着呢。”
“是啊,还活着,走的时候我问他了。”
宋清如轻轻地说了一声,太红旗的追悼会她没有参加,就觉得人没死,没死去什么追悼会啊。
人家部队给的遗属补助也不要,就是说没死,背后人家给了江长源,每个月的工资补助都有,吃喝无忧了。
追悼会那天,江长源也没去,他说不清人没了,还是还在,但是总要给孙媳妇一点念想。
金健夫捡了一条命回来,那天撑着起来了,牵着老虎去参加的,指着前面的那个大相片,周围摆满了白菊花,“老虎,你看,那个是你爸爸。”
“我爸爸去哪儿了?”
“你爸爸去天上了。”
“对,我知道,他要飞的。”
是啊,要飞的,金健夫找了几天,但是最后就连飞机残骸都不在一个地方,四处分散,那人还用说吗?
“你给你爸爸磕头。”
“我磕头,爸爸给我红包吗?”
金健夫竟不能语,只低着头看地面,不敢去看中间祭奠的人。
晚上回去的时候,他自己进门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