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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宋清如就麻木了,痛昏过去了,太红旗眼泪就掉床上了,他心疼啊,钝刀子割肉,大手去摸着宋清如的脸,额头上的汗擦了又擦,忍不住低下头,额头碰着宋清如的额头。
就这样还要看以后怎么样,一点差错都不能出,要是有问题,还要重新来一次,又是一次煎熬,最好这一次就能弄好了,不然后面的苦头大了去了。
人家医生去拍片子看,这时候片子都很模糊了,医疗设施都很简陋,江长源在屋子里坐着,看着宋清如睡过去,太红旗自己去找医生了。
这医生跌打损伤的圣手,自己看了半晌,最后才弄清楚了,“你看看,这骨头跟我们的不大一样。”
“我们的骨头比较细密,你看她的骨头我刚才就摸着不大对劲,跟我们手感力道不大一样,比较脆弱的。”
“刚才出问题了,估计就是跳的太急太高了,地面又比较硬,加上身体的重力,全部反弹了,把骨头给弄断了。”
太红旗觉得不可思议,“麻烦您再好好看一下,她是学跳舞的,那只是跳舞的动作,正常范围以内的动作标准,并没有超出一般人的范围。”
“是,可能只是舞蹈动作,可是别人能承受助住了,她自己不行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