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宋清如站在她们后面,冷冷的看着,“那我们去哪里住,总不能露宿街头吧,有罪的是不是我婶子,也不是我,总不能看着我们这样拥护主席的群众去死吧。”
一句话说在点子上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但是最起码要争取一下,不然冻死的只有傻子。
最后街道办的人协商,宋清如这一大家子,从后院的两间北房,搬到了前院角门那里的黑屋子,常年看不到阳光,就是以前的门房,通风的只有一个小窗户。
夏冬梅再也忍不住,坐在床上哭,这房子里面什么也没有,宋家的那点家底,都被王家那一群女人霸占了,理由都是现成的,只要穷苦老百姓没有的,宋家都没资格享受。
宋清如怔怔的坐在一把破竹椅子上,脚边放着的是四分之一口袋粗粮,带出来的竟然只有一点衣服被褥跟粮食。
家具之类的统统没了,家徒四壁,就连床都只有一张,这里面也摆不开四张床了,就跟个魔鬼窟一样。
“婶子,你莫哭了,你看看现在也不错,我们人都还好好的呢,多亏我哥跟我姐走了,不然家里岂不是更惨?而且我看爸爸跟姥姥以后只要配合,总不会要他们命的,是不是比其他人好很多啊?”
宋清如语无伦次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