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裴以恒不想再下棋,想要去读书的时候,她才明白,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。
裴知礼坐在床边,眉头微蹙。
他跟裴以恒长得有几分相像,眉眼同样深邃英俊,只是裴以恒身上透着淡漠沉着的气质,而裴知礼更明朗清润些。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裴知礼低声说。
他伸手想替程颐整理被子,可是程颐突然握住他的手,低声说:“知礼,你到底怎么了,妈妈觉得你都不像我认识的知礼了。”
程颐温柔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委屈。
自从她那一场手术之后,她就一下子觉得她的孩子似乎都离她很远。
阿恒莫名其妙的要去上大学,知礼从a大毕业去英国深造,每次打电话,一提到阿恒,他总是在回避。
裴知礼微怔,待他缓缓抬起头,看着程颐,轻声说:“那您觉得,什么样的裴知礼是您认识的?”
这话把程颐问得一愣。
什么样的知礼,当然是懂事有礼貌,又爱护弟弟的。
程颐想说,她印象中的知礼,一直都是这样的,是一个让父母极省心的孩子。
裴知礼微微配过头,望向窗外,轻声说:“这半年在英国,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