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为了不打击同学们的积极性,她还是答应了。
于是周六这天一早,归期赶到学校门口,坐上了班长包的汽车,出发往八达岭。
车里面都是双人座,每个人也是两两成排,唯独魏延一个人坐在了最后。
经过这一个月的认识,她发现这个魏延平时大多独来独往,有些孤僻,虽然不是完全不和同学交流,但他似乎更愿意自己一个人待着。
归期走过去,问:“我可以坐么?”
魏延扭开脸说:“随你。”
一股别扭劲儿……
“你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在想什么?”归期坐下来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“想喜欢的女孩子?”她随口猜了一句。
他干脆不搭腔,脸冲着车窗。
归期说:“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要和人对视,人家问你话的时候要回应,这是礼貌,把脸转过来,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大概是她气势不足以构成威胁,魏延只回头瞥她一眼,又转过去了。
归期安静了片刻,说:“魏延,在这个世界上,活着的时候被关心被爱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,我希望你能试着接纳并且珍惜这种情感,或者至少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