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期心不在焉道:“他忙。”
孟羡“啧啧”声,“男人惯用的伎俩。”
归期:“……”
“对了,听说你给章师姐代课了?”孟羡去了阳台洗了个手又走进来,“怎么样?那群小屁孩儿好管么?”
“应该——”归期忽然想起了金毛,“不好说。”
如今归期因为有了人民教师这一层光环加身,她每每走在校园里,面对学生群体,总有一种莫名的责任感,甚至在面对苏令闻的时候,也有如黄袍加身般的优越感。
晚上她坐在沙发上继续翻花名册,翻出了批阅奏折的凤姿。
苏令闻抽空看了她一眼,“没记错的话这本册子你翻了该有一个小时了,这里边有什么高深莫测的机密值得你钻研这么长时间么?”
归期合上册子,说:“这些是我的学生,我当然得把名字和长相记一下,这是我身为一名教室负责任的敬业态度。”
苏令闻点点头,继续对着电脑码字。
她想了想,凑近他,“现在我是老师,而你是学生。”
苏令闻“嗯——”了声,表示然后呢?
归期说:“古语有云,人有三尊,君父师是也。《后汉书》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