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全世界。”
苏令闻伸了个懒腰,靠着窗台说:“那天我行程满了,没空。”
容怿听完赶了两步走过去,“真有事儿啊?跟谁约了?不能够吧?连感情深厚如你我这般的兄弟都叫不动你,还有谁能劳您大驾?”
归期抱着门框默不作声,想了一想,赶紧退下。
容怿扭头看了眼她,又转向苏令闻,道:“小七七啊?”
苏令闻望着空荡荡的后门,没搭腔。
容怿也往窗台一靠,“你俩闹什么呢这一来一回的,干脆把话挑明,跟她表白算了。”
苏令闻稍微偏着脑袋瞥着他。
容怿笑,“怎么的呢?我说错了?”
“不合适。”苏令闻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容怿皱了下眉,“我感觉你俩挺合适的,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怎么一回事儿了,就您二位当事人磨磨唧唧的逗谁玩儿呢?”
苏令闻往后仰着,脸依然朝上,淡淡说:“时间不对。”他侧脸看过去,似玩笑地说:“整体形势不容掉以轻心。”
容怿愣了一下,无语地笑了笑,默了半天才说:“你爷爷不同意?”他“啧”一声,“这事儿的确有点不好办,老人家都固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