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笑。
见状,这人也察觉不对劲,不敢多问了。
周大伯早就接到了信,赶着驴车把他们从半路接过来。
他也不知道说啥,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,“别多想了。”
王桂花把周燃和他爹合葬在一个墓地,棺材里是周燃的骨灰和衣服,亲眼看见土一层层遮盖住棺材,王桂花几人无声的落下眼泪。
程恩赐红了眼,蓦地想起第一眼看见少年时他痞笑的嘴脸,“我认识路,我带你们去吧。”
还有他占便宜的样子,“你如果把我衣服洗了,我就给你讲题。”
周燃彻底埋在地下。
眼泪打湿了程恩赐的睫毛,等他再睁眼,不远处的房子开始消失,身边的人影渐渐消散,头上的蓝天白云变成一块漆黑的幕布,他低下头,身子已经透明。
青天白日,床上的人硬生生出了层冷汗。
程恩赐摸到床头上的手机,才沙哑的“喂”了一声。
“你姐下飞机,别忘记把她带过来!”
“嗯!”
扔了电话,程恩赐才准备去洗手间洗脸,看着镜子里眼睛下面的水渍,他轻嗤了一声。
“为周燃哭?什么鬼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