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说。
“也许吧。”莎兰德说。
“那个伤看起来不轻。”
“开始愈合了。”
“可是你需要打拳?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要不要回我那去?”
莎兰德没有应声。她黑色袋子里的手机又响了。三条短信内容一样,来电号码则未显示。她边看边握起拳头,流露出致命的表情。嘉米拉感觉得到最好还是改天再和莎兰德上床。
布隆维斯特六点醒来,对这篇报道有了几个极好的想法,在前往办公室途中,轻轻松松就拼凑出了个大概。进了杂志社后他专心致志地埋头工作,对周遭的情形几乎浑然不觉,只是偶尔会忽然想到安德雷。
他不肯放弃希望,却又怕安德雷已经为这则报道牺牲了性命,因此每个句子都极尽所能地向这位同事致意。一方面,他想写一篇关于鲍德父子遭谋害的故事——叙述一名八岁的自闭儿如何目睹父亲遭射杀,又如何克服心智障碍找到反击的方法。但另一方面,他也想写一篇有启发性的文章,描述一个充斥着监视与间谍活动、法律与犯罪界线已然模糊的新世界。尽管文思泉涌,却仍有难以下笔之处。
他通过警局旧识取得尚未侦破的凯莎·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