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被删除了,到现在还没能复原。”
“你是说鲍德有可能销毁自己的研究结果?”
“我不想骤下断论。只是听你说了这么多,我忽然想到罢了。”
“你想会不会是凶手删除的?”
“你是说他先复制完,再从他的计算机移除档案?”
“对。”
“我觉得很难相信。那个人只在屋里待了很短的时间,根本来不及做这样的事,更别提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了。”
“好,无论如何,这听起来让人放心了些。”沙丽芙心中存疑,说道,“只不过……”
包柏蓝斯基等着她说下去。
“我认为这不像鲍德的性格。难道他真会毁掉自己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成果?那就好像……怎么说呢……好像剁掉他自己的手臂,或甚至更糟,像是杀死一个朋友,夺走一条性命。”
“有时候不得不做出重大牺牲,毁掉自己心爱的东西。”包柏蓝斯基若有所思地说。
“要不然就是还留了一份拷贝。”
“要不然就是还留了一份拷贝。”他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,接着突然做出一个奇怪的动作:他伸出一只手来。
沙丽芙不明所以。她看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