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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冷静下来!好好克制自己,不管你本来在嗑药还是什么东西,都停了吧。你可以这样感谢我。”
“我会的……”
“要是有人大费周章想说服你把奥格斯送进疗养院或什么机构,希望你能拼尽全力、毫不留情地反击,瞄准他们的最大弱点,像个战士一样。”
“战士?”
“没错,别让任何人……”
莎兰德没有再说下去。这些或许不是最理想的道别话语,但非说不可。她转身走向大门,没走几步,奥格斯又开始嘟嘟哝哝,这回她们听出了他在说什么。
“不走,不走……”
对此莎兰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说:“你会没事的。”然后仿佛自言自语般加上一句,“谢谢你今天早上的尖叫。”接着静默了一会儿,莎兰德心想是否该再说些什么,但最后还是静静地转身出门。
汉娜在背后喊道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对我有多重要!”
但莎兰德一个字也没听见。她已经奔下楼上了车。当她来到西桥,布隆维斯特用redphone app打来说美国国安局已经追踪到她。
“跟他们打声招呼,说我也在追踪他们。”她说。